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cóng )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huán )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坦白说,这种(zhǒng )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shí )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jǐng )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yī )言不发。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shì )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d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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