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shí )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shì )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liào ),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wǒ )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yuàn )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ne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压抑(yì ),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wéi )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zěn )么可能成功啊(ā ),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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