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xī )管喂给她喝。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zì )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héng )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zhēng )了怔,怎么了吗?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zhè )可真是难得,这种话(huà )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yī )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容恒看见她有些呆滞的神(shén )情,顿了片刻,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谈恋爱吗?我现在把我女(nǚ )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zài )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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