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yīn )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zhàn )起身来,道,我有个(gè )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quán )威医生,您身体哪方(fāng )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lí )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shí )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shì )支持。
霍祁然走到景(jǐng )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tā )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jiào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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