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dàn )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dāng )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zhè )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qǐn )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dì )认为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piào )。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xiē )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dòng )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zì )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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