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wǒ )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wǒ )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nà )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xī ),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shì )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jié )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hǎo ),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gǎi )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qù ),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rén )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liàng )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shàng )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bú )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yě )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zhèn )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shàng )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rù )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yǐ )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néng )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zài )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xíng )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xīn )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yī )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dài )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de )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此后(hòu )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le ),你们谁要谁拿去。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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