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zhōng )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mí )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shuì )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shuì )熟了。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shǒu )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diǎn )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虽然隔着一(yī )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lái )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哪(nǎ )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le )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dōu )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他习惯了每天(tiān )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gěi )自己擦身。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yī )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仲兴也听到了(le )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jiàn )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le )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rén )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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