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lí )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lái )。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wéi )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shì )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shí )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不该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kàn )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chéng )的爸爸?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rèn )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mén )?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qǐng )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qǐng )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gē ),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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