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shì )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cǐ )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dé )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jù )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pǎo )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cháng )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shuí )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yǒu )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de )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nǚ )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péng )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rè )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yàng )。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chē )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dào )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jià )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yú )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sān )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dào )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shuō ):你把车给我。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hái )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zhè )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qù ),别给人摸了。
然后那人说:那(nà )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wǒ )阿超就行了。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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