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běi )京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tǐ )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huī )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原来大(dà )家所(suǒ )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yīn )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dāng )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qí )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yàng )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wéi )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māo )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yóu )门差(chà )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luàn )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shuō ):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děng )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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