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guò )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de ),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gè )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说穿(chuān )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zhī )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东西(xī ),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wài )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作辛(xīn )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miàn )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jū )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年冬(dōng )天一月,我开车(chē )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yòng )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lǐ )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děng )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xīn )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hòu ),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mā )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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