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yīn )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chū )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虽然(rán )如此,乔唯(wéi )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zǎo )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de )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chuáng )铺,这才罢(bà )休。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wǒ )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zhī )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bú )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jī )了,对不起(qǐ )。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lí )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听(tīng )了,立刻接(jiē )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tiào ),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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