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huǎn )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chéng )的爸爸?
景厘原本有很多(duō )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gè )都没有问。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jǐn )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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