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zhī )后(hòu ),看(kàn )见(jiàn )了(le )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gàn )净(jìng )的(de )衣(yī )服(fú )出(chū )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de )表(biǎo )现(xiàn )。
霍(huò )祁(qí )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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