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而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bāo )好东西,退(tuì )掉了小旅馆(guǎn )的房间,打(dǎ )了车,前往(wǎng )她新订的住(zhù )处。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lái )做这些检查(chá ),就是为了(le )让我女儿知(zhī )道,我到底(dǐ )是怎么个情(qíng )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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