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de )这(zhè )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ér )言(yán ),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xiào ),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hǎo )?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shēn )边,一直——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tā )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晞晞虽然(rán )有(yǒu )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shú )悉(xī )热情起来。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de ),说什么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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