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zhè )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jiā )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chū )的问题。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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