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wài )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chàng )《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de )口袋里还剩下两(liǎng )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de )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kuài )钱,叫了部车回去。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shì )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yī )个展厅看见一部(bù )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gè ),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duō ),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hán )酸啊。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nà )时候坐上火车真(zhēn )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chē )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chā )了个杆子都要停(tíng )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jī )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wǒ )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de )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jīng )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jiào )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bǎi )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dòng )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jì )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chē )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wǒ )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yī )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wǎn )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liǎng )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mí )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lín )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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