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dù )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zhēn )的相信,一定会有奇(qí )迹出现。
这话已经说(shuō )得这样明白,再加上(shàng )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bǎi )在景厘面前,她哪能(néng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líng )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bàn )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tā )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cóng )前的种种亲恩,逼她(tā )违背自己的良心,逼(bī )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zuò )的事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nǐ )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xiǎng )拖累她,所以才推远(yuǎn )她,可事实上呢?事(shì )实上,你才是那个让(ràng )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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