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bào )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zhōng )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shí )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bú )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de )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yīn )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yú )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wéi )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shēng )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huán )。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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