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shàng )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guò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liù )折的优(yōu )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shì )护士不(bú )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kàn )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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