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qín ),就不要弹。
沈(shěn )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guò ),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收回视线(xiàn ),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zhì )拎着行李箱进来(lái )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méi )人敢动。冯光是(shì )保镖,武力值爆(bào )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tā )小腿肚。冯光手(shǒu )臂扳在身后,站(zhàn )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dǎo )。那么,弟弟就(jiù )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jiāng )晚了。沈景明忽(hū )然出了声,她一(yī )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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