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rén )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yào )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sī )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chē )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yào )的是,那(nà )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xǔ )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rú )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xià )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lǎo )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guò )多少剧本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shàng )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le )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shí )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wǒ )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当文学激情用(yòng )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shí )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de )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gè )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yī )字一块钱的稿费。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半个小时以(yǐ )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mài )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fā )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zhēn )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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