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ān ),就(jiù )乖乖(guāi )躺了(le )下来(lái )。
那(nà )人听(tīng )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yú )是坐(zuò )不住(zhù )了,起身(shēn )走过(guò )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xīn )幸福(fú ),她(tā )不会(huì )反对(duì )。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tā )的人(rén )和事(shì )都交(jiāo )给我(wǒ )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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