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cóng )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kuài ),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yuán )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ràng )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méi )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mǎ )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néng )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rù )。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wǔ )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gè )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qù )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yàng )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le )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è )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bú )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men ),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dé )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gù ),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bú )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dào )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nián )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de )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wǒ )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men )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zhǐ )。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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