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yī )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hèn )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wò )看(kàn )他要不要。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de )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fā ),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sù )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dào )了(le )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de )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néng )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chà )点(diǎn )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bǎi )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dào )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yì )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tā )所(suǒ )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quē )了(le )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rén )都没钱去修了。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men )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yīn )为(wéi )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lǐ )往往不是在学习。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biān )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dá )案(àn )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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