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guò )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pó )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直到(dào )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qiú )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tā )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tā )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zì )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huì )顺着他哄着他。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ā )。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bú )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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