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mèng )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xià ),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迟砚这样随便一(yī )拍,配上他们家(jiā )的长餐桌,什么(me )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fàn )店的既视感。
要(yào )是文科成绩上不(bú )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de )心理准备,孟行(háng )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wài )地,她并不想出(chū )省。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méi )迈出去一步,就(jiù )被迟砚按住了肩(jiān )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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