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èr )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nuǎn )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hěn )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hái )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pǎo ),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shì )我伤感之时。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liú )氓。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méi )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zhēn )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dào )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yī )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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