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dǎ )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wài )型吧。
还有一个(gè )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le )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内地的汽车(chē )杂志没有办法看(kàn ),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zhāi )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jīng )热烈讨论捷达富(fù )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de )性命,连后座安(ān )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pí )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shàng )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le )空调出风口不出(chū )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péng )算了,几天前在(zài )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lún )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liàng )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jí )别了,但这样的(de )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méi )戴头盔载个人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段时(shí )间我常听优客李(lǐ )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xún )》,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hǎo ),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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