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chū )的问题。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dìng )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hòu )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liào ),可是(shì )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此事后来(lái )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le )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hé )离婚》,同样发表。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tǎng )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jí )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biàn )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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