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jī )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yǐ )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gà )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校,认识(shí )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zài )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suǒ )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jí )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bìng )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hé )最大乐趣。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走后没有(yǒu )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zhè )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bù )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jìng )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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