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lóu ),手机就(jiù )响了一(yī )声。她(tā )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gè )没有感情(qíng )基础的(de )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ma )?刚才就(jiù )是逗逗(dòu )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yě )未必想(xiǎng )听我说(shuō )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shí )么,很快(kuài )退了出(chū )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yǒu )需要的(de )时候上去搭把手。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ràng )他无法(fǎ )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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