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yuàn )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情(qíng )!你养了她(tā )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hǎo ),好像是因(yīn )为不想拖累(lèi )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想(xiǎng )了想,便直(zhí )接报出了餐(cān )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jǐng )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yàn )庭准备一切(qi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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