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kōng )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又过了片刻(kè ),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rén )长叹了一声。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shuì )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pó ),过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dé )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jun4 )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rán )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jìn )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qiáo )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huì )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xì )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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