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guān )系便拉近了许多。
我以为这对我们(men )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可是她十八岁就(jiù )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jià )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yuǎn ),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duì )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zāo ),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de )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xiào )的事。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xià )读。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xiǎo )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bú )清楚。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bú )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lái )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jiàn )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de )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zhù )地又恍惚了起来。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zhái )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yǐng ),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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