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jiāng )音量调大,疯(fēng )子一样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bú )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fāng )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wěi )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jiào )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chǎng )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wéi )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rán )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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