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bú )保持足(zú )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zhēn )好意思(sī )说得出口呢。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dé )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哪知一(yī )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nǐ )的味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rán )而她闭(bì )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hòu )不许乱(luàn )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de )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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