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谁知道才刚走到(dào )家(jiā )门(mén )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yī )个(gè )空(kōng )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yī )张(zhāng )病(bìng )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mén )的(de )时(shí )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hái )可(kě )以(yǐ )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xīn )呢(ne )?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shuì )得(dé )很(hěn )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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