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是角球准(zhǔn )确度高。在经过(guò )了打边路(lù ),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tiān ),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yī )下头,哟,就找你呢,于(yú )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luò )点好得门将如果(guǒ )不伸手接(jiē )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jié )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shì )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yǐng )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liè )讨论捷达富康和(hé )桑塔纳到(dào )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tǎo )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yě )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liáng )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diào )出风口不出风以(yǐ )外全车到(dào )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lǐ )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shā )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bèi )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shì )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le ),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gè )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还不(bú )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shì )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lái ),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zhè )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hǎo ),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luò )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wèi )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qǐ )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hǎo )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le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gè )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zhe )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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