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点了(le )点(diǎn )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你知道你现(xiàn )在(zài )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nà )就(jiù )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jīng )接受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rán )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héng ),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yī )顿(dùn ),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shuō )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w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jǐng )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le )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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