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chē )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chē )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hòu ),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shì )这样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qù )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shì )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miàn ),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wò )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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