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shǐ )终(zhōng )如(rú )一(yī )。
后(hòu )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shǒu )轻(qīng )轻(qīng )扶(fú )上(shàng )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dào ),虽(suī )然(rán )我(wǒ )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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