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de )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gè )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nǐ )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磕螺蛳(sī )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jiào )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de )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guó )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de )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dōu )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rén )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bú )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rén )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rén )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huì )穷到什么地方去?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rú )。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zhī )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hòu )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lǎo )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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