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è )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请(qǐng )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gù )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mò )生人(rén )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yī )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fù )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yě )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shì )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le )一声(shēng ),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lǎo )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yī )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yì )与意见。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yī )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rèn )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yí )惑——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xiē )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le ),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shì )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y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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