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diàn )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fó )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yǒu )问(wèn )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假(jiǎ )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zhù ),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rán )后(hòu )再(zài )做身体接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kāi )车(chē )飞(fēi )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yuán )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guò )去(qù ),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gè )月(yuè )才(cái )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bì )震(zhèn )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pà )他(tā )出(chū )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yàng )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zào )型(xíng )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guǒ ),恨(hèn )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men ),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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