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lǐ )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qiáng )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lǐ )的空气好。
知道(dào )这个情况以后老(lǎo )夏顿时心里没底(dǐ )了,本来他还常(cháng )常吹嘘他的摩托(tuō )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xíng )吧。
又一天我看(kàn )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xiǎng )起自己还有一个(gè )备用的钥匙,于(yú )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bú )知道的记者编辑(jí )肯定会分车的驱(qū )动方式和油门深(shēn )浅的控制和车身(shēn )重量转移等等回(huí )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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