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wǒ )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tā ),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huò )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cóng )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shì )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de )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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