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yǒu )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tí )。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shì )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tài )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le )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bèi )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lái )的人一般都在(zài )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bú )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xiē )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wǒ )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tè )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le )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yīng )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gè )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de )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mén )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chē )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hòu )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wǒ )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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