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le )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dào )理都是对的,之前是(shì )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dào ):你还真好意思说得(dé )出口呢。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ěr )边,道:我家没有什(shí )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乔仲兴一向明白(bái )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diǎn )回来,马上要开饭了(le )。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zhí )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de )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bìng )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xiǎng )出院不行吗?
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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